竹子

发现我爬墙了就可以unfo了,真的(

[激战2/指挥官&提尔伯特友情向]暴风雪,猫咪与火炉

·指挥官&提尔伯特友情向,一定要解读为超越了友情的情感应该也是可以的

·时间点大致在80史诗之后,资料片之前

·这是一个【防剧透的那个谁】活过了【防剧透的那个什么岛】的AU我只是需要给自己撒点糖,虽然最终写出的成果有点无聊(

·密语人女不知道什么职业但是可以拿单手剑的指挥官。

·这个世界观下到底有没有指南针来着(

·真的不会起标题



暴风雪,猫咪与火炉

 

“提尔伯特?”

暴风雪遮住了眼前的道路,也吹散了他们的声音。尽管搭档就在身边,指挥官还是不得不尽力提高嗓门,“知道吗,有时候我真有点羡慕你们夏尔这一身毛。”

提尔伯特咕哝了一声,“你不会想知道毛被雪打湿后有多难弄干的。”

“至少那看起来很暖和。”指挥官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,用力握起拳头又慢慢松开,“我觉得我们走错了方向。”

“肯定的,不然我们早就该到了。”提尔伯特答道,“打起精神来,我猜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一个山洞或者隧道什么的。那些掘洞人在地底下到处挖洞。”

“希望如此。”指挥官将手重新落到腰间剑柄上,轻轻滑动一下长剑以确定剑鞘没有被冻住,“人质已经成功救出来,救人的反而在回程迷路了?真要命,这件事还是不要让特拉赫恩知道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?他又不会嘲笑你。”提尔伯特说,“再说司令又不是不知道你经常迷路。那次你去阿帕顿神殿……”

“哦,不许提那件事,提尔伯特!”

呼啸的风声中模糊传来了提尔伯特低沉的笑声,指挥官佯作恼怒地疾走了几步,然后步子忽然又慢了下来,停下等着提尔伯特赶上。“我看到前面好像有什么。”她凑近搭档身边,将声音略微放低了一些,“不确定是诺恩建筑还是一个斯瓦尼亚之子聚居点。”

“我们可以去探探,保持警惕。”提尔伯特将背上的步枪取下来拿在手里,指挥官亦抽出腰间长剑。两人沿着脚下一条勉强可辨的道路缓缓前进,紧盯着被大雪掩蔽的远处的黑影。忽然那模糊的黑影移动了:两个更小一些,近似人形的黑影脱离了建筑的模糊影子,正在朝他们迎面走来。

“小心点,是斯瓦尼亚!”

指挥官没能在狂风中听清提尔伯特的提醒,但她的目光几乎是同时瞥见了道旁的巨龙旗帜。握紧长剑,她疾冲向前,转瞬间已经和两个巡逻的斯瓦尼亚之子打了个照面。她闪身躲过左边挥来的大锤,剑刃向上一送一划,准确地割开了右侧斯瓦尼亚之子的喉咙。喷溅的鲜血被瞬间冻结,指挥官朝侧面一个翻滚躲过了他绝望的最后一击,抬头时正看见另一个哨兵也沉重地倒在地上,脑袋侧面冻出一朵血红色的冰花。

“看起来我们最好清除一下这儿的斯瓦尼亚,我可不想继续在这种鬼天气里赶路了。”指挥官在道旁的崖壁上敲掉冻在剑刃上的血块,等着提尔伯特从后面跟上来,“你怎么看,提尔伯特?”

“好想法,让我们给这些笨蛋一个惊喜吧,我会掩护你。”

“这样大的雪,你真能看得清?”指挥官笑道,“可别误中了我。”

“哈!我从不打偏。带路吧,指挥官。”

 

斯瓦尼亚比他们更适应雪山上的气候,但是在这种突袭下,暴风雪反倒成为了他们的掩护。指挥官和提尔伯特一路悄无声息地突进,将遇到的斯瓦尼亚迅速消灭,直到最后一个都未曾引起警报。两人分头绕了一圈以确保没有漏网之鱼,再次转回来的时候指挥官顺手一剑砍倒了路旁一杆巨龙旗帜:“这儿有点奇怪。”她皱着眉头说,“我从没遇见过一个巨龙图腾和寒冰炮台都没有的斯瓦尼亚营地。”

“这里可能根本不是斯瓦尼亚营地,而是我们出发前听说的那个刚被攻占的前哨。”提尔伯特说着接近一扇半开的门,侧身往屋里面望了一眼,“瞧瞧!果然,他们还没来得及把屋里的所有布置全毁掉,真正斯瓦尼亚的屋子里只有腐化寒冰,这里头还保留着火炉。”

“太好了,我现在极度欢迎一个火炉。”指挥官提着剑走了进去,四下张望,“我总是怀疑斯瓦尼亚为什么需要屋子,他们屋内的温度经常比室外都低——你来生火,提尔伯特?我去外面布置陷阱和警报装置。”

一刻钟后她回来时,肩上扛了一卷从其他屋里搜刮来的狼皮。火炉里已经熊熊燃起火焰,提尔伯特四爪着地,正像被淋湿的大猫一样甩毛,一听见门响立刻若无其事地坐到地上。指挥官努力忍住笑,将狼皮塞给提尔伯特,自己立刻迫不及待地缩到火炉边,“六真神啊,我感觉我终于活过来了。”

提尔伯特坐在另一边,把皮毛在火炉前摊开,趴了上去。指挥官拍打着外套上的雪看了一眼他在火炉前留出的空位:“不挨近点?”

“算了,我可不想自己的尾巴被烧焦。”

的确,他的尾巴正在左右甩动,轻轻地扫过地面。指挥官于是起身坐到了他留下的空位,一侧靠近炉火,一侧贴着提尔伯特:“我记得猫咪在高兴的时候就会这样甩尾巴。”她说着拉过提尔伯特的右爪,将血肉与木头结合的部分贴在自己的怀里。

提尔伯特飞快地伸爪捞过了自己的尾巴:“我们夏尔不是猫!”

“嗯哼,你说了算。”指挥官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笑容,腾出一只手去挠提尔伯特的下巴,他下意识地抬起下巴,将底下柔软的绒毛暴露给她。由于她还搂着提尔伯特的右爪,这个姿势有点别扭,指挥官扭动一下身子,侧身面朝着提尔伯特躺下了,火炉暖烘烘地烤着她的后背,有点让人犯困。“我觉得我们可以睡一会。”片刻后她说,“看起来这场暴风雪不会很快结束。”

“行啊,我先值夜。”提尔伯特说,声音伴随着喉间低沉的呼噜呼噜声,但他却仍旧趴在原处,没有起身——两个人一起睡着固然危险,但有这样大的暴风雪,再加上指挥官在外面设下的各式陷阱,过度警戒也没有必要。

“那你记得叫我。”指挥官打了个呵欠,把手抽回来枕着。她身边,提尔伯特胸腔随着呼噜而传来轻微的振动,夏尔有点硬的毛发擦过她的外套。很快她身边响起了尾巴再次一甩一甩扫过地面的声音,这声音又迅速和呼噜声以及炉中木柴劈啪作响的声音一起,退化为催人入睡的背景白噪音。

等轮到她换班的时候,可以让提尔伯特睡靠近火炉的那一边。睡着之前,指挥官模模糊糊地想。尾巴不是问题,她可以抱在怀里。

毕竟,冬天的猫咪都爱火炉。

 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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