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子

发现我爬墙了就可以unfo了,真的(

[精灵宝钻/GE]遗章(Gil-galad/Elrond)

警告:作者刚看完精灵宝钻,所以文风受影响变得非常奇怪……对话也非常奇怪……总之我努力了但是慎入OTZ

以及,是的,我又掉进了一个冷CP。


遗章

 

爱洛斯活了五百岁,统治努曼诺尔帝国四百一十年之久。当他过世之时,他的哥哥爱隆亲自驱马从林顿前来,为他送上最后的祝福。

爱隆留下参加了爱洛斯的葬礼,然后再未多留,径直驱马返回了林顿。当他在林顿跳下马时正值黄昏,爱隆依照礼节觐见了林顿的王吉尔加拉德,向他汇报了自己的行程。但当他将要退下时,吉尔加拉德却开口询问道:“如果你不累的话,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出去走一走?”他一面说着,一面摘下额上的王冠,以示这并不是王对臣下的命令,只是朋友间的关怀。

尽管来回驱马奔波的路程远不足以耗尽一个诺多战士的精力,但爱隆的心却因分别而充满了难以承受的悲痛。尽管如此,他还是答应了吉尔加拉德的邀请,因为即使在这样的悲痛中,他也无法拒绝他的王的请求和陪伴。

他们两个避开了林顿的守卫,避开了歌唱欢乐的精灵和枝头啼鸣的鸟儿,静默着走到向来僻静的森林边缘,在那里暮色悄然而降,埃兰迪尔之星在天际升起,照耀着微光笼罩的中土。最后,吉尔加拉德终于首先开口。

“爱隆,我的朋友,请你不要以为我对你的悲伤毫无了解。”他说道,“我至今仍能清晰回忆起当我的父亲被害的消息、还有贡多林陷落的消息传来时,我内心难以言说的惊悸和痛苦。但我仍希望你不要沉浸于别离的悲痛,因为爱洛斯已经在世上留下了光辉的印记。”

“我知道这道理。”爱隆回答说,“但纵使我经历的别离已经足够多,也无法对此无动于衷。你既然知道这种感受,为什么还要作此无用功呢,爱仁尼安?为什么不让我独自一人,放任时间冲刷这样的伤口?”

吉尔加拉德回答道:“正因为我经历过这样的感受,我才尤其不愿让你独自一人。尽管言语的力量是苍白虚弱的,也好过什么都不做。”

“不,”爱隆否认道,这时他的精神已被伤痛折磨得疲惫不堪,这使向来自制的他竟一时忘情,不再对自己的语言加以斟酌,“你的语言从来都不会是苍白无力的,爱仁尼安。你从来不知道你的语言对我有怎样巨大的力量。”

他一时并未意识到自己吐露了怎样的心声,但吉尔加拉德望着他的眼睛,语言与眼神的交融使他得出了答案。这答案如同战场的号角,激起他的勇气;如同精灵宝钻的光辉,既耀眼又使他恐惧被迷惑。他不自禁地向爱隆靠近一步,震惊于他自己与爱隆的精神和自控是怎样地强大,以使他们一再彼此错认。

“同样地,你也从不知道你的语言对我有怎样的力量。”他试探着回复道,感到希望的火焰在胸中燃起,“而我是多么希望你能够明了并承认这一切。”

“我从未躲避。”这是爱隆的回答。

于是吉尔加拉德向他伸出双臂,紧紧拥抱他,他们在朦胧的暮光中接吻,唇舌交汇,品尝泪水的咸涩,共同分享爱隆的悲伤。这吻是否被埃兰迪尔、雅瑞恩或提里昂所见证,谁也无从知晓。然而即使它被维拉和迈雅所见证,这也注定不是一段受到祝福的爱情,因为当此之时,诺多精灵的诅咒仍然沉重地压在他们肩头。他们许久之后才分开,那时太阳已经完全返回维林诺。在星光和月光下,吉尔加拉德说道:“我的先祖、诺多的王室背叛维拉来到中土,从那一刻起便受到诅咒,诺多的历任至高王无一善终,我自知也难以逃脱这样的命运。但同样地,没有一个诺多精灵是甘于俯首听从命运的预言,而不自己奋力搏斗的。我所唯一犹豫的是,当我迎战命运的那一天,今日的开始会不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悲伤?”

爱隆抬起头来与吉尔加拉德对视,他的心中此刻悲欣交集,而吉尔加拉德的眼睛明亮胜过天空所有瓦尔妲撒下的星辰。他从中得到了答案,于是毫不犹豫地开口道:“我会始终追随你,我的王。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,我请求和你一同迎战,因为诺多的血脉和诅咒在我身上也同样延续着。如果必要,我不畏惧为你踏上和我的母亲或祖母相同的道路,哪怕我已看到我们将不会被任何歌谣或传奇所记载。”

“正如我不依赖神谕,我也不迷信预言。”吉尔加拉德微笑着说,随后将爱隆拉入另一个吻。

这是一个传说的开始,但正如爱隆那时已经预见到的,这开头从未被载入任何的神话、歌谣或史册。在第三纪元伊姆拉崔那知识宝库中保存的,历世历代以来所有美好的事物中,吉尔加拉德的遗物和记载占据了十分可观的一部分,但在所有关于他的史册中,并无只词片语提到当年微光笼罩下的林顿。这段传说的遗章被深藏于它们的主人的记忆中,随他一同,天长日久,等待着归于维林诺的时刻。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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